“啊？没有？”正在等待夕张回复的小白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傻了。
“嗯。”夕张点了点头，她点着下巴，斜视着湛蓝色的天空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对着小白开口道，“是这样的，提督你也知道，舰娘本身是很少来当这里工作的，所以舰装研究中心里面的舰娘研究员，因为各种方面的原因数量很少——我好歹在这里也工作了好几年了，这些舰娘我都是至少见过几面的，交换过姓名的……我并没有在那些舰娘的名片里见过女灶神这个名字。”
“呃……夕张你……没见过……？”小白呆呆的看着夕张。
“嗯。”夕张点头，“我很确定，这舰装研究中心里的舰娘研究员里，并没有提督你要找的女灶神。”
“啊……”夕张的话让小白大失所望，她的脑袋一下子就拉耷了下去，“那……那岂不是说，女灶神她可能早就不在舰装研究中心里工作，去别的地方了啊……”
“呃……也不能这么说吧。”夕张的声音继续传来。
“还有别的可能吗？”小白听到这里，连忙抬起头，瞪着眼睛看着夕张。
“嗯……提督你确定，你要找的那位叫女灶神的舰娘曾经来过这里工作吗？”夕张对着小白问道。
“嗯，我确定。”小白点头。
关于女灶神来过京都的舰装研究中心的这件事，小白还是很确定的。
毕竟告诉小白这件事的人是艾拉的爷爷，艾拉爷爷是当年安排女灶神的人，他的话的信服力还是很高的。
“大概多久之前来过啊？”夕张对着小白问道。
“呃……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夕张的脖子缩了缩，露出了一抹苦笑，“如果是二十年前的话……那我明白了。”
“诶？夕张你明白什么了？”
“是这样的，提督。”夕张对着小白摊了摊手，“舰装研究中心这里不像我们的镇守府，万年不变，舰装研究中心是一种很贴近人类社会的工作机构，所以这里的所有工作岗位，以及工作岗位上的人，都拥有人类社会里的一个特性。”
“什么特性啊？”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夕张对着小白苦笑道，“提督你看我，我在舰装研究中心里工作了不到三四年，就升职到博士，屁股后面跟着一大帮小弟了，你要找的那个女灶神在这里待了二十年，估计职位早就从一介蛐蛐研究员升职升的老高了，往大了说，没准她连所长都当过呢！”
“啊……”小白张着嘴，听着夕张的话，也是恍然大悟。
对啊！
二十年……
对于一个时时刻刻都有人员流动的人类组织来说，二十年的确是相当漫长的时间了。
女灶神在二十年前被艾拉爷爷一纸推荐书推荐到这里当研究员，二十年过去了，以女灶神的资历，怕是早就进入编制，升职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才三四年前加入舰装研究中心的夕张当然没有机会见过女灶神了！
原来如此！
小白心中清明，不过很快的又愁眉苦脸了起来。
“那……那就算是升职高就了……对我来说和她离职了也没区别啊……我不都是找不到女灶神。”小白拉耷着脑袋，对着夕张说道。
“差别还是有的嘛……”夕张笑着举起手指在小白面前摇了摇，“如果是高升离开的话，提督你去舰装研究中心的档案室那边随便查一查相关资料就能查到女灶神她了。”
“啊？可以吗？”
“那当然，如果是升职人员的话，档案室那边的文书人员们也会很乐意将那位女灶神当做荣誉员工登记在档案记录里吧？”夕张说到这里，还从白大褂里掏出了一片白纸，在白纸上写下了一串话，最后从兜里掏出了个印章在上面盖了个戳，递给小白,“诺，提督，这是我给你写的通行证，你拿着这个去档案室找工作人员他们就会不会拦着你了。”
“谢谢夕张！”小白连忙接下夕张递过来的纸片。
“不客气啦~”夕张掐着腰对着小白笑了笑，“不过要是真能找到女灶神的话，提督你记得要带过来让我好好见识一下她的舰装哦。”
“那肯定的，那肯定的！”小白将夕张的纸条叠好，放进兜里，对着夕张笑了笑，“那夕张，我这就去一趟档案室！”
“一路顺风！无论找没找到相关信息都记得早点回来哦。”夕张挥了挥手，对着小白笑道，“提督你难得来一次京都，还带给我这么大的见面礼，我等晚上还要请提督你吃个晚饭呢。”
“好啊。”小白点头。
“啊，对了！”夕张看向长春，双眼之中也满是喜爱之色，“小长春你也要留下来一起舰装测试一下吗？”
“诶？我吗？”长春一愣，指了指自己，“可是我不是在改造之后就测试过一次了吗……”
“测试这种事情，就像定期检查一样，哪里还嫌多嘛……”夕张对着长春笑着，“就让我摸一摸……咳咳，就让我检测一下小长春你最近的成长什么的不也挺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