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棣漫不经心的挥拳迎上,他没敢用尽全力,真怕把卞诞抽到墙上,再抠不下来。
卞诞看似莽壮,其实心眼子挺多的。嘿,看不起蛋哥,就让你知道蛋哥的厉害。
秦棣应付似的还击,卞诞心里那个气啊!
蛋哥都快要变身了,很强大,你敢敷衍蛋哥。
卞诞虚晃一拳,架住了秦棣的一掌,左拳闪电般的轰向了他的腹部。
秦棣嘴角弯了起来,蛋哥学坏了,以前的蛋哥直肠子,现在都会耍滑头了。
还没等卞诞的拳头来到,秦棣一脑袋撞到了蛋哥的鼻梁上。距离这么近,躲都没地躲,蛋哥茫然的看着秦棣的脸越来越近。
瞬间,蛋哥鼻子喷出两管鲜血,所有的攻击全都破功了。
“卧槽你大爷,你小子敢玩阴的!”
卞诞堵着鼻孔,跳脚大骂。太可恶了,太混蛋了,老子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秦棣慢条斯理的点燃根香烟,说道:“哥们教你个乖,什么叫做兵不厌诈。”
诈你妹啊!
自家兄弟切磋,你却下黑手,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卞诞瞪了秦棣一眼,恨得牙痒痒,要是打得过他,一定让他跪倒唱征服。一把夺过秦棣嘴里的半截烟头,美滋滋的吸了一口。
“小棣,那个赵龙你有什么打算。我觉得他要是练习五禽戏,成就肯定不会比我差。”
秦棣想了想,说道:“我没有收徒弟的念头,当然,他明早还在那里跪着,我会改变我的想法。”
卞诞吃惊道:“你真让他跪一夜!他要是走了呢?”
秦棣耸耸肩:“那就和我无缘,是他的损失,干我屁事。”
“你也练习了前三式,知道若是没有超乎常人的韧性,根本吃不消其中的痛苦。但是,撑下来的好处你也感受到了。”
卞诞撇撇嘴:“年纪轻轻的就一肚子花花肠子,放个屁都得山路十八弯,累不累啊!”
秦棣苦笑:“若不是这样,恐怕在官场上早就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卞诞似乎被秦棣激起了兴趣,意气风发。“等我前七式吃透,就去缅甸跑一趟,倒腾玉石是其次,到时候老子拉起一支队伍,占个山头玩玩。”
秦棣淡淡的说道:“倒腾玉石可以有,占个山头的话,你要是不想哥们去替你收尸,你随意。”
一盆冷水浇的卞诞透心凉,蛋哥气急:“我靠,你就是不鼓励我,也不能打击我啊!”
“我不是打击你,而是实话实说。不要以为有了膀子力气,就能抗衡热武器。你就是有千钧巨力,一颗导弹也能轰的你尸骨无存。”
看到卞诞还要反驳,秦棣摆摆手,说道:“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你先睡吧,我再练习一会。”
卞诞就像得到心爱玩具的熊孩子,一遍一遍,练得不亦乐乎。
豪华套房,两间大床房,正好来人一人一间。
秦棣洗漱一番,盘腿坐到床上,开始冥想。
鹿戏乍现,为神秘的五禽戏掀开了一层薄纱,露出了冰山一角。
五禽主五行,五行对应体内五脏。
那一缕气息的出现,标明着五禽戏从外修转入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