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烟风风火火赶到了季氏，然而一进季氏的门，她就有点后悔了。
以前在一楼被前台膈应的记忆又再度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这一次，恐怕又得联系小林了。
然而这一次，她一进门便有前台笑脸相迎，
“曲总好，季少刚刚开完会，现在在办公室里办公，我带您上楼吧。”
曲烟皱眉，“你认识我？”
“是啊，”前台小姐露出大大的笑脸，随即说道，“公司现在前台都有培训了，我们都见过您的照片，而且季少也吩咐过了，您要过来，只要他有空可以直接找他。”
“……”
曲烟心里有一些无语。
其实，前台小姐本身的确有些入职培训，需要记住公司大客户的脸什么的，这些在业内还挺常见。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季卓然竟然把她也编入了这种大客户名单里面。
虽然有些让她无语，不过好在，这一次是不用怎么麻烦小林了。
有了前台小姐的指引，曲烟直接进入了季卓然的专用电梯，不过几十秒便来到了季卓然的办公室内。
而办公室里面，季十五一脸纠结的看着面前的方案，像是在看天书。
他虽然认识眼前这份方案里的每一个字，然而，当这些字连起来的时候，他却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了。
听到脚步声，他便抬起头，得救似的看向曲烟，
“啊，你终于来了，这事儿怎么办啊？”
曲烟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她连到底是个什么事情也还没摸清。
但是她却非常冷静地对季十五说道，
“你存在的事情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而且，你出现的时间也并不稳定，说不定一会儿真正的季卓然就回来了，所以你先想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恢复正常。”
只要他恢复了正常，一切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
然而，出乎曲烟意料的是，季十五这个时候却道，
“我觉得我现在就很正常，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手上这个方案而已，让他出现也只会给他痛苦，这件事我是想让你帮忙看看怎么做，可没想让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