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蒡小说 > 武侠仙侠 > 花下醉思酒

第二十六章 被烧毁的楼

推荐阅读: 吞噬星河新婚燕尔,总裁老公不是人清末的法师乡村小刀医野蛮人的猎魔日常重生七零宠妻忙冷情帝少,轻轻亲骂谁实力派呢长生归来当奶爸撩上大神:菇凉请负责娇宠嫩妻:帝国老公轻点撩奥特格斗传说戒皇重生八零:弃妇带娃撩军夫地府重临人间女总裁的贴身医圣至高使命重生:国民影后宠上天穿越成了太上长老仕途天骄天庭典狱长毒手鬼医:腹黑世子宠狂妃绝对荣誉随身空间剑指九天重生之先赚一个亿超级神仙书友废材狂妃:极品幻灵师步剑庭龙皇战神道祖姐妹花的重生狂少山村大仙农遮天之万古独尊修二代只想咸鱼次元手机我就是好莱坞相公难为妻主太嚣张罗十六刘阿婆星武神帝哈利波特之炼金鬼才东宫许医生家的小撒娇上门战婿我背负全球未来四年的秘密三国请回答!崩坏的三国演义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恶女当家主持节目:开局逼疯千万老外不破天下fate英灵亚瑟王重生娇妻不好惹地狱电影院猎天争锋塌房少女重建指南爱疯娱乐人生青梅竹马:恶霸来碗里直播郡主宫斗失败日常鬼将凶猛女主三国宁沉央韩飞雪最强医圣星际机甲少女七日皮回京应位归真重生之创世神尊从大佬到女装大佬林峰张若雪穿越古代山林一仙独尊遮天之造化修炼系统炮灰晋级计划书林天秦媛刺灵妻闲夫贵万古道尊陈情令同人之缥缈为了你,我愿意热爱整个世界这世界是没有诡的大唐女捕三国之帝王路假面:新世代我的超凡附魔明星医师这个忍者明明不强却过分作死重生之最强狂坦美利坚1982我的金钱王国因为剧本是这么写的柯学世界写推理小说宋朝乡下人的进城生活绝品小相师赤麒修仙从抽到超人体质开始仕途巅峰神狱之尊快穿狂魔:男配,跟我走影视大警探死后七百年:从城隍开始签到重生之俗人修真魔主名侦探世界里的巫师仕途红人无人渡我真不是财神软玉生香偷孕四宝后,总裁跪求我别走玄天霸皇听说我的死对头又活了全民领主:无限进化大宇宙之修成神倾世神医:傲娇帝尊,强势撩啸月安然我做阳宅那些年老屋前的槐树狂暴逆袭炉鼎生子日常陈一鸣安琪回到民国当医生
醉生拉过花谣,笑道:“好了好了,该我了。我叫夏醉生,是一个爱使暗器的裁缝,是为了做出霓裳羽衣来到这儿的。”
  花思酒道:“我是花思酒,从小的时候起,我似乎就没有什么特长,也没有任何爱好,在这世上,没有我想拥有的东西。醉儿,你们有那样清楚的梦想,并且不惜为它赌上一切,我——真是非常羡慕啊。如果说我的愿望是什么,那就是——我想拥有一个愿望。”
  花谣惊讶道:“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追逐名利的人听得多了,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心中迷茫的人,也从没听过这样的愿望。”
  乌相思道:“花公子,这世界这么大,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遇上一样令你愿意付出一切的东西!”
  醉生道:“思酒哥哥,我陪你一起找。”
  “迷茫么……”花思酒喃喃道。
  花谣道:“乌姑娘,看来我们之间,终将一战。我们做个约定吧!当我们下次见面之时,就是分出谁才是天下第一乐师之时!我期待着我们下次的碰面!”
  乌相思微笑道:“好,约定了。赢了的人,便帮醉生为青无泪寻找真相,如何?”
  为青无泪寻找真相,便能弹奏《霓裳羽衣曲》!乌相思的意思是说,输了的人,就自动退出对《霓裳羽衣曲》的争夺!
  这赌注可太大了!
  花谣凛然道:“好,就依你。到时候我们就看看,谁才真正的天下第一乐师!谁才有资格弹奏《霓裳羽衣曲》!”
  乌相思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和宓宝这就要走了。”乌相思顿了一顿,又道:“今天能遇到你们,我很是欢喜。”
  说着,乌相思站起身来,一身黄衫已走出了门外。完颜宓急忙追出,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娇憨一笑:“我也很欢喜。”就追着乌相思离开了。
  花思酒道:“花谣姑娘,我们也要走了,谢谢你多日来的照料,我期待着我们重逢那日。”
  醉生眼眶微红,勉强忍着不掉下泪来,道:“花谣姐姐,我们走了。无愿村中强者辈出,你虽然厉害,也别太逞强了。”
  花谣笑道:“谢谢你,醉儿。他日你们找到了自己的小楼,我一定到府上拜访,若是你们的小楼灿烂辉煌,可不要闭门不见我这个小乐师才好。”
  醉生扑哧一笑,道:“花谣姐姐,你真会说笑。我们怎会不见你?我们真的要走了,再见!”
  醉生和思酒并肩离开,醉生走出落花楼的门口,回首而望,只见落花楼还是那么精致,八个檐尾还是翘得那么高,其上立着的闭目金凰仍是那么碧彩琉璃,刚刚在里面的人却都不知会奔向何方,忽然心中一酸,不知是为了眼前的离别,还是为了凶险未卜的前途,亦或是二者都是?
  刚刚还热热闹闹的落花楼在一瞬之间变得空空荡荡,只有花谣一人独坐在厅中。
  桌上的茶杯仍是五盏,里面的茶却是凉了。
  盛着玫瑰酥的小碟中只剩着一些碎渣,和几瓣玫瑰。
  “嘟嘟嘟。”
  煨在火上的银铫子忽然嘟嘟地冒起泡来,花谣急忙用软布裹了手,将银铫子提下来,正要将铫子里腾腾的热水倒入茶壶中,忽然住了手。
  那热水本是为了给思酒他们泡茶备的,如今已不需要了。
  她一向不喝茶。
  花谣忽然将桌上的杯盏尽皆撤去,捧出了一架古琴来,琴身红褐,尾部尚有烧焦的痕迹,她素手轻弹,只听琴音袅袅,她已合着琴音歌了起来,歌声哀婉,风从窗子里吹进来,吹得她一身红色纱裳烈烈而舞,如火焰般摇曳,只听“扑棱棱”数声,窗外黑压压的树枝上飞起一群鸟儿,只见鸟儿的影子掠过满如银盘的圆月,不知飞往何处去了。
  原来连鸟儿也不忍再听花谣的歌声了。
  花谣的琴音开始时尚且如石上清泉,淙淙流淌,只偶尔有一两声激烈之音,如泉流高处,歌至终章,竟再无一丝柔和承转之音,琴弦绷得几欲断裂,悲伤之意莫可抑制,歌至最后一句,花谣的手指被琴弦割得鲜血淋漓,“滴答”一声,滴在了地上,只听她反复吟唱着:“我心伤悲,莫知我哀!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花谣刚刚歌完最后一个“哀”字,只听“铮”的一声,琴弦崩断,割得花谣手指火辣辣地疼,花谣脸色苍白,捧着断琴,枯坐良久,静默不语。
  窗外一轮明月满如玉轮,月光如水,漫进窗里来,漫进地面上,又漫过花谣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和她的断琴一起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