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秦墨就在那里看着被二狗子拽出来，还处在一脸懵逼状态的小胖。
小胖看到秦先生那一脸的严肃，整个人站在那里就不自在极了，就像是一股电流从尾巴骨直窜入脑门。
脸颊被寒风吹得有些微红，整个人像是一个过街的老鼠一样，低着头，不敢直视秦先生。
以前不知好歹，仗着秦先生没有抓住过他，而且被二狗怂恿的胆子越发的达，现在被秦墨当着面被打量，只感觉这学堂里的温度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有冷上几分，特别是接触到秦墨那双眸子，明明是和夫子一般的严肃，就是用这平常的语气询问，莫名的有些心虚和胆颤。
这种就像是面对强者的一种恐惧从心底产生，不由得想起原先大人们的讨论，秦墨就是一直潜伏在暗处的狼，他的存在就是族里的一个威胁，只要秦墨在，族里的所有青年都要乖乖的低头认输，即使是秦墨那么的低调，但是身上的势力还是如此的让人忌惮。
小胖以前不懂，现在只感觉秦先生真真的是一头未驯服的野狼，稍不留神就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哆哆嗦嗦，勉强借着二狗的力才站住，“不，不，不是我的，我没有。”
“我就是不小心把雪球砸到了周韵，我，我都给他道歉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先生不要吃我，先生饶了我吧........”
小胖是一代孩子王，在学堂里那可是地痞无赖般的存在，现在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了出来，众人想看，但是由于太害怕秦墨了，生怕秦先生一个眼生扫过来，就要把三字经和百家姓完完全全默写一遍。
他可是还记得当初有人被先生惩罚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就坐在位置上抄书，家里的人甚至还到学堂里称赞秦先生惩罚的好，更有甚者还让秦先生加刑的事情。
当时的场面历历在目，谁也不敢出这个头。
何况现在是正个学堂里最不怕秦先生的人都哭的稀里哗啦，哪还有当初欺男霸女的大魔头形象，就是一个惨兮兮的做了错事的孩子。
看着小胖哭的那么惨，苏小小有些不厚道的笑了，却是刚刚小胖确是没有和那群欺负周韵的人站在一起，而且就老板娘当初对小胖的教训足以让他产生一辈子的影响。
所以她不是相信小胖能够改邪归正，她是太相信，老板娘整治小孩的手段了。
简直就是这些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们天敌，一个个见了老板娘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跑的比耗子还快。
尤其是这小胖屡教不改，被老板娘个教训的最惨，前几天还遭受了老板娘一顿无情的毒打。
他现在肯定顾忌屁股还疼着呢，肯定不会现在招惹事。
但是这二狗，平时看着老实，其实肚子里一肚子坏水，小胖都是被这孩子怂恿的，拿着当枪使。
“先生，我没有，我真的给他道歉了。”小胖看见秦先生没有说话，暗沉着脸，整个人都吓得泣不成声，当初老大的形象在这一个全都成为泡影。
秦墨就这样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他说话的真实性。
其实秦墨知道小胖不是这件事的主谋，就小胖这个熊孩子有胆子没脑子，就算是做了也会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也不是现在这样唯唯诺诺，扭扭捏捏的死不承认，而且老板娘对他的教训也让他这几天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倒是一旁的二狗，这孩子是张家的，成绩不好不坏，总喜欢跟在小胖身边出谋划策，每次出事都躲得远远地，以为他不知道，他都尽收眼底，只不是是一些小打小闹，他也懒的收拾，生的清净。
小胖见秦先生没有说话，以为先生肯定不信他的话，就抓着一旁的苏小小，带着哭腔和一个可爱的小奶泡抽抽搭搭的说，：“师......娘，师娘，我真的没有撒谎，我真的就是那雪球砸了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道歉了，我见这墨汁站在了纸上，想着帮周韵收拾垃圾，接过，没想到他竟然发那么大的火。”
苏小小看了一眼小胖，真的是地主家的儿子，人傻钱多，光看着穿着就知道在家里宠成宝，自然不知道这些宣纸对于那些寒门子弟还说多么宝贵，而且还是自己先生送的，那意义就更不一样了。
那就不是一般的宣纸了，里面还有先生对自己的鼓励和赞赏，就像是现代的奖状一样，虽然是一张纸，但是意义非凡，所以也能够理解周韵的心情。
“那周韵出手打你了？你们这么对他？”
小胖袖子一抹擦了眼角的泪花，“不是的，我没有，是......是”
看了一眼二狗，最终还是咬咬牙，一口气说出来，“是二狗从我手里拿走了，我没有对周韵动手，我.......，二狗说，周韵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买不起这么多的宣纸，这些宣誓都快半两银子了，凭借周韵的家境，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他说周韵是偷的我的，正好前几天我刚买的纸也丢了，就以为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