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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暮自以为能在苏青柏脸上看到点失望或者愤怒,但很可惜,苏青柏漆黑无波的眼睛里,除了印着宁偲的影子,半分愠色都瞧不见。
  
      许暮眸色一凛,语气也难听了很多:“阿偲,你有跟大叔说我们的过去么?”
  
      宁偲朝他投去一个嫌恶的眼神,只有这一刻宁偲才觉着许暮就像是一根腐朽散发着臭味藤蔓,在她心里扎了根长出长长的枝蔓,将她围困在里面。
  
      只要藤蔓稍微抖动,就会牵扯她浑身的神经发痛,细细密密地散布在身体的各个角落。
  
      很久之前,她亲手将藤蔓斩杀,可是扎根太深了,没往拔一寸也会伤着土壤,然后一次次提醒她,藤蔓缠绕时她有多肮脏。
  
      “许暮。你非要把我们的事情闹得所有人都知道吗?”宁偲身体不可控的发抖,气息不稳。
  
      “你不就是想说我跟你在一起过么?许暮你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宁偲的声音一寸寸冷下去,好像一把淬了冰的的钢刀直接往许暮心里戳,越是什么能让许暮痛她越兴奋,“如果有的选,我宁愿从没认识你。”
  
      许暮的脸色骤然变白,唇上的血色尽失,不可置信的皱起了眉头。
  
      “许暮,你的傲气呢,你瞧不起死缠烂打吗,你也变成了最厌恶的样子,你觉着眼熟吗?”宁偲的心情渐渐冷。
  
      许暮如遭雷击,嘴唇抖了一下,“阿偲,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你。我就是气糊涂了。”
  
      “抱歉,我们不要再说了。”
  
      宁偲说完,转头检查苏青柏被许暮揍的地方,隔着衣料,宁偲也不好直接按上去,坚持要带他去医院。
  
      许暮咬着牙,脸色阴沉的好似天气,张了张嘴,静静地看着宁次将苏青柏护在身后,大声说他恶心。
  
      “我根本没用力。”许暮大吼。
  
      “难道我碰一下你都舍不得?”许暮有点失控。
  
      宁偲面无表情地告诉许暮:“是,我是舍不得。”
  
      苏青柏碰了下宁偲的胳膊,低声询问:“你还好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巾,递给宁偲。
  
      宁偲看了一眼,抿唇笑了笑,没有去接,“谢谢。”
  
      她认为苏青柏太小看自己了,怎么会需要手机擦脸呢,她是不可能哭的。
  
      直掉苏青柏低头,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固定,用手巾轻轻擦拭她的眼角,眼角的水沾湿了手机,宁偲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她狼狈地转头,在苏青柏面前哭,这也太窒息了。
  
      许暮冲过来,一把拽住宁偲的手腕,将她往怀里拖,“阿偲,你到底跟他什么关系?”
  
      宁偲像个麻木的木偶,任由许暮把她拖过去一点,视若无睹。
  
      “你看到的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宁偲说。
  
      苏青柏眉宇间的沟壑越来越深,他用了点力气,将宁偲护在身后,平心静气地对许暮说:“先生,你你这是窥探隐私。”
  
      苏青柏停顿了一下,语气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我不用向任何人解释我跟阿偲之间的关系。”
  
      许暮本来就看苏青柏不爽,尤其是听见他这番胜者自居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抡着袖子又要动手。
  
      苏青柏瞥了他一眼,也抬起手慢吞吞的解袖口,把袖子往上翻了几翻,露出一大截手臂。
  
      他摘掉腕表递给宁偲,对许暮说:“这位先生,如果你想打架,我们换个地方。”
  
      许暮眸色更深,紧绷着下颚线,脸比之前还要阴沉。
  
      宁偲捧着手表,拽了拽苏青柏的衣袖,“苏总,没必要。我跟他单独聊聊。”
  
      苏青柏回绝了宁偲的提议,“如果谈谈有用,他会三翻四次来堵你?今天是江城,那你回南城了呢?”
  
      宁偲哑口无言,苏青柏磁性的笑声在耳边漾开,“我不崇尚武力,但是必要的时候拳头可以保护自己。”
  
      宁偲有那么一刻的晃神,她往前了一步,挡在许暮和苏青柏之间,无论怎么解决,她是不会让他们动手。
  
      苏青柏是她老板,帮她打架传到公司像什么样子。
  
      宁偲看向许暮,“许暮,你清醒一点,在这样我要联系曲昂了。”
  
      许暮顿了一下,眯着眼睛,急切地问“你知道什么了?曲昂跟你说什么了?”
  
      宁偲想了下,信口胡诌道:“你想我知道不想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所以,许暮你觉着你还要纠缠我吗?”
  
      许暮脸色一沉,整个人骤然失了生气,恹恹的。
  
      宁偲拉开车门,把苏青柏推了进去。
  
      然后自己弯腰往车里钻,许暮伸手捉住他的胳膊,宁偲一扬手打掉许暮的胳膊,厉声道:“别碰我。”
  
      许暮怔了一秒,眼睁睁看着她上车,关上车门。
  
      车子从他面前滑过,拐出花园,消失在视野里。
  
      宁偲手肘撑在膝盖上,手心挡住脸颊,低声的哭了起来,在空旷的车内,声音显得压抑又伤感。
  
      苏青柏从内视镜看了一眼,他默默地打开新闻频道,主持人播放新闻的声音盖住了宁偲的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偲仰起头,等到眼里的水光洇回去,使劲的眨一眨眼睛,就不会再想哭了。
  
      她哭过,鼻音很重,“对不起,苏总。让你见笑了。”
  
      苏青柏面色如常,声音放柔,“知道他会来了?”
  
      宁偲摇头:“不知道。联系方式都删了。没想到还能巧遇。”
  
      苏青柏点头,“那确实很巧。”
  
      他专注的开车,车内再次陷入安静,苏青柏透过内视镜看到宁偲拘谨的坐着,绷紧了脊背,精神高度紧张,双手攒成拳头放在腿上呈紧张的保护状态。
  
      宁偲很丢脸,她闭了闭眼睛,在想一些极端的事情。
  
      苏青柏宽慰道:“不要觉着难为情,年轻的时候谁都会遇到这种事情。我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不用觉着紧张。”
  
      宁偲抹了一把脸,嘴角牵扯一抹笑,“我好了,真没事了。”
  
      宁偲不想提这个话题,苏青柏也识趣的避开,他开了会儿,问宁偲:“我们去哪儿?”
  
      宁偲这才意识到他们沿着城市漫无目的的开了很久了。
  
      她很感激苏青柏,百忙之中陪着自己这么瞎转。
  
      “要不,在前面路口,您把我放下来吧。”宁偲吸了口气,“我想一个人走走。”
  
      苏青柏绅士道:“那不行,我觉着还是有人陪着你比较好。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宁偲思绪混乱,脑子里空白一片,耳朵里回响着许暮那些不堪入目的质问,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许暮那张脸。
  
      她攥紧拳头,让自己不去想,闭眼安静了几秒问:“江城有江是吗?”
  
      苏青柏说:“要不我带你去码头转转?”
  
      宁偲点头:“好。”
  
      车速不快,宁偲看着窗外掠过风景,心情逐渐放缓,她已经学会了一套调节心理的办法,只要许暮不是太过分,她完全可以自愈了。
  
      苏青柏看她脸色好了一些,从置物箱里拿了瓶水递过去,“喝点水。”
  
      宁偲接过来,抿了一口,所有情绪都随着这口水消化了。
  
      天气依旧阴沉,但好在也没下雨的迹象,只有风比之前烈了很多。
  
      码头的风更烈,船来船往,潮湿的空气里裹挟着咸咸的腥味,贴在肌肤上,有些黏腻冰凉。
  
      车停了下来,宁偲坐在车上望着窗外发愣。
  
      苏青柏关掉音乐,问宁偲要不要下去走走,宁偲推开门下车,被潮湿的冷风扑了满脸。
  
      苏青柏说:“码头就这样。要是冷,我们就往回走。”
  
      宁偲摇了摇头,裹紧了衣服,拉高围巾,只露出两只漆黑的眼睛打量着四周。
  
      两人一前一后往码头走,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靠在码头的货轮随着江水晃荡。
  
      宁次撑在栏杆上,俯身往远看,江水荡来荡去,远处有进港出港交错的船只,看起来嘈杂又井然有序。
  
      宁偲摸了出一包烟,她买了带着,很久没抽了。
  
      李倦给的糖吃完了,烟瘾又犯了。
  
      她问苏青柏:“介意我抽支烟吗?”
  
      苏青柏不介意。
  
      宁偲专注的拆包装,抵着盒底抖了一下,她揪出弹出来的烟塞进嘴里,娴熟的点火,橘红的火光闪了一下。
  
      她就这么夹在手里,也不抽,偶尔弹一下烟灰,直到烟燃到眼尾,她换一根新的续上。
  
      苏青柏还挺好奇,“怎么不抽?”
  
      宁偲看着燃烧的烟草,笑了笑:“戒着呢,闻个味儿。”
  
      她想到每次碰到苏青柏,他身上就一副寡淡至极的味道,想必也不抽烟,不喷香水。
  
      苏青柏从她手里勾走烟盒,抖出一只夹在骨节修长的手指间,见宁偲狐疑地盯着自己挑了挑眉,又从她手心里顺走打火机。
  
      他把烟塞嘴里,低头捂着风点火,然后深吸了一口,仰起头,喉结往下滚,舌尖轻缓的抵出一圈白烟。
  
      烟雾徐徐散开,笼罩他的脸周围,让他的表情变得朦胧。
  
      宁偲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偏头看苏青柏,“苏总,原来你也会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