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
女生眉眼又冷又沉：“你也配说这两个字？不过现在，你还真是应该感谢王法这两个字。”
如果不是她心中还有这两个字，林甜甜可能会被她当场摁死！
从前的沈慕歌已经死去，现在的沈慕歌满身戾气，是从地狱归来的魔！
林甜甜：……
瞬间被女生这满身的气场吓倒，她愣愣看着沈慕歌眼底那挟裹着冰寒的杀意，顿时觉得头发发冷……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终究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沈小姐，你，你别跟甜甜一般见识，她还小，她如果做错了事情，我替她向你道歉好不好？”
沈月扑过来，一脸哀求的说，眼底的泪意将掉不掉，一看就性子绵软，没主见的很。
沈慕歌：……
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清冷的目光扫过一眼沈月，也没理她的哭哭啼啼，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林甜甜：“我不管你的手伸得有多长，可碍到了我……别怪我不客气！”
看在沈家人的面子上，沈慕歌这算是第一次放过了她！
林甜甜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满心的不甘让她脸色狞狰，终于控制不住的吼道：“沈慕歌！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凭什么？我外公为什么会突然车祸，难道不是你害的？说什么你是外公的亲生女儿，可你又有什么证据？！我妈咪这么多年都在照顾外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眼看要到分家产的时候了，你却要回来摘桃子了，你要不要脸？……你敢说，你不是冲着这家产回来的吗？！”
林甜甜歇斯底里的吼，到底是城府不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了。
沈月脸色发白的看过去，像是从来不认识自己这个女儿一样，结结巴巴道：“甜甜，你，你在说什么胡说？沈小姐本来就是爸爸的亲生女儿……我，我才是收养，她回来是应该的。”
“妈！你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软弱，一点脑子都没有吗？！”林甜甜叫着，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眼底都泛起了腥红，指着沈慕歌说道，“要论资格，她沈慕歌是最没有资格的！过去二十多年，她沈慕歌一分孝心都没有尽到，甚至连外婆去世，她都没有回来看一眼……现在，要轮到分家产了，她回来了，谁知道她是不是冒牌货？依我看，她就是假的！”
林甜甜这么一吼，现场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沈慕歌不说话，挑起的眉眼带着凉意冷冷看着她……那目光，太过犀利，又似能看透一切，林甜甜愣了一下，忍不住觉得心头一颤，突然醒过神来，心虚的退了一步。
可很快，她又咬牙挺胸抬头的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说你是个冒牌货，你就是个冒牌货！你明明是在云城那个破地方出生的，你怎么可能是云都沈家走丢的女儿？！你也别仗着小舅舅他们喜欢你，你就敢登堂入室去分沈家家产！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依然是怒气冲冲的吼，像是她一个人占尽了全天下的真理，也受尽了委屈。
沈慕歌：……
与厉司夜对视一眼：“是个傻的？”
厉司夜点头：“有可能。”顿了顿，又慢条斯理加一句，“毕竟，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