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厉总是在使美男计，但没有证据。
“都要吧！”
沈慕歌瞧了一眼，不怎么上心的说，“人穷志短，打包回去，等晚上饿了吃个宵夜也是极好的。”
沈一渡：……
三观炸裂到满地碎片的地步！
拿着打包的残羹剩饭当宵夜吃？
我信你个鬼！
“好。”
可偏偏有个特别听话的boss大人特别懂事，对于沈大小姐的“宵夜”言论直接听从。
沈一渡觉得自己这会儿的三观不止崩到满地碎片捡不起的地步，甚至都碎成渣渣，风一吹就要跑了。
“还有什么？”
将所有需要打包的菜色在桌上放好了，厉司夜低声的问，声音好听得像是低音炮，沈慕歌瞧了他一眼，有些不怎么走心的“啊”了一声：“没有了。”
再打包就要连同盘子桌布一起打包走了，他们又不是土匪？
“嗯。”
厉司夜点点头，在一边又坐了下来，神色挺寡淡的，可视线落在沈慕歌脸上时，又隐隐的带着一抹轻笑。
似是……挺纵容这位的？
沈一渡觉得眼睛有问题！
出现幻觉了！
两人这才认识多长时间，这就纵容了啊？
狠狠抽抽嘴角，恍恍惚惚的往外走：“厉总，沈姐，我出去看看……沈小爷去拿打包盒，时间有点长了。”
vip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沈慕歌挑了挑眉，忽然看向厉司夜：“厉总，刚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vip房间隔音不错，打开又关上的瞬间，好像外面有什么声音。
厉司夜抬眸，微皱了眉头说：“听到了一些。”
小女人眼底的黑色沉了一些。
她紧紧抿了唇，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身上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却是瞬间就变冷了下来。
半会儿，她问厉司夜，音质偏冷：“出去看看？”
厉司夜：……
深邃的眸光在她脸上掠过，心中闪过了一抹惊讶。
她不是在问他的意见，她只是在……通知他而已。
很久没有这种被人通知的感觉了，厉司夜觉得自己真是着了她的魔。
她说的一切，他都不想反驳。
点点头：“好！”
对于他的识趣，沈慕歌挺满意。
脚跟在地上踩了一把，椅子后退，发出轻微的响起。
沈慕歌起身，宽松的黑色休闲服穿着挺舒适的，她双手插在衣兜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嘴里慢慢咬着往外走。
厉司夜：……
惊讶的眼底瞬间又掠过一抹轻笑。
这是个宝藏女孩吧？
棒棒糖都能找到，可偏偏他没记得桌上有这个小零食。
那就是她自己带的。
打开包间的门，外面的争吵声清晰入耳。
是个女声。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女人声音越发冷锐，不留情面：“他撞了我，弄脏了我的衣服，就应该赔偿我的损失！还是说你们酒楼现在改了规矩，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这里吃饭？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里也别叫什么酒楼了，毕竟一些人没上过什么台面，连残羹剩饭都要打包，这种酒楼的档次也不过如此。”
女人姿态傲慢，声音不高，却是极其侮辱人。
字字句句都扎心的那种。
酒楼的经理被噎得脸色难看，想要出声辩解，可又及不上这女人的嘴快……一时之间只好看向其中的当事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