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十三肯定的回答。
叶殇满意的点头,“昨儿村长在宅子外耀武扬威,爷知晓后,很是不悦,你说该怎么办?”忽而,他轻笑着,慢悠悠的说:“有句话不是叫父债子偿吗?既然你是村长的儿媳,自是由你来承担得罪爷的后果。”
“你,你想做什么?”
此刻,叶殇在路荷花的眼中,是个可怕的鬼魅。
叶殇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小瓷瓶,小瓷瓶用一根红绳系着,他拽着红绳的一头,摇着小瓷瓶,“你可知里面装着什么?”
路荷花惊恐万分,害怕的摇着头。
叶殇好似戏弄成瘾,慢悠悠的说:“富贵人家的大宅子内,为了争宠,得到他们想要的身份,总会使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世间有一种药,能让烈女变荡*妇,不管你意志多坚定,一旦食下那种药,你会变得很淫*荡,你不是喜欢纠缠旁人的相公吗?今儿,爷成全你,见识见识村长和儿媳的不伦,会是怎样的一场戏?”
“不要,不要......”
叶殇不耐烦的将小瓷瓶扔给十三,“十三,动手!”声音难听,简直是耳朵的灾难。
路荷花不顾心中的恐惧,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她不要,不要,“救命,救命!”
叶殇浅笑的望着逃离的路荷花,平淡的说:“大声点儿,最好能将乡里乡亲都喊来,让他们看看村长的儿媳是怎样一个淫*荡的荡*妇。”
叶殇的脑子里,可没有什么女子一生名节最重要的观念,在他看来,这个世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朋友,一种是仇人,路荷花伤他徒儿,自是仇人,故而,无须因为她是女子,便手下留情,甚至,他会让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再也不敢有害人的心思。
路荷花听到叶殇的话,顿时捂住嘴巴,不敢再出一声。
叶殇讽刺的瞟了一眼路荷花,她也太蠢了吧?他出手对付这个贱人,大材小用了,真是浪费他的时间。
路荷花又怎能从暗卫十三的手中逃脱呢?
不过是让她细细品味一番逃亡的滋味,或从希望堕到绝望,从天堂坠到地狱之中的心理历程罢了,心理的折磨永远比身体上的折磨更令人难忘。
十三失去了追捕的兴趣,一个飞身,抓住路荷花的后领,路荷花挣扎着,求饶而尖叫道:“不要,不要......”
十三欲将药丸给路荷花服下。
“等等!”
十三看了一眼叶殇,叶殇冷傲的摆摆手,“放开她!”十三放开路荷花,退到叶殇的身后。
路荷花连滚带爬的到了突然出现的路明礼的身边,拽着路明礼的衣角,苦苦哀求道:“二郎,救我!救救我!”
叶殇眼皮一抬,无意间看到某处躲藏的人,嘴角上翘,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他嘲讽的瞟了一眼出现的路明礼,“路明礼,你这是何意?”难不成真的要为了这朵有主的烂桃花而放弃肖溪吗?倘若路明礼这么选择了,不用肖溪出手,他绝对会废了路明礼。
“没什么意思!”路明礼用拐杖拂开路荷花抓着他的衣角的手,微微低头,用拐杖挑起路荷花的下巴,面无表情,冰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路荷花,肖溪的命,我儿的手,这两笔账,你我是不是该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