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蓦然,她记起某些事,“叶殇,我能求你件事吗?”
“何事?小爷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叶殇这般爽快,肖溪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能在你的草庐中借住一段时间吗?”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她定会进那个神秘的空间,不过,就算如此,她也不可能一直躲在空间里,那样的人生,有何意义?
叶殇错愕,“你还真的不打算回来了?肖溪,你可想清楚了,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总会有人解决,你一个人憋在心中,容易出事。”
肖溪露出苦涩的笑容,“叶殇,你不懂,这件事任谁都无法解决,你不用多问了,只需告诉我,是否同意在你的草庐中借住几日?”
叶殇从角落里拿出包袱,取出一枚令牌,“拿着这枚令牌,直接去找左翊,他看到令牌,便知小爷之意。”他将令牌放在书桌上,“不过肖溪,你可想清楚了,一旦你选择离开,将来心生悔意,想重新回来,就算他们接受你,你终究在他们的心中划下一道深刻而无法弥补的伤痕。”
内心的伤痕不同肉*体的伤痕,肉*体的伤痕可用药除去,内心的伤痕却是无解,如果可能,叶殇是真心不希望肖溪走到那一步,或走到他如今的这步田地。
肖溪收起令牌,“我会好好考虑。”
“但愿你能想清楚。”
一夜无眠。
辰时,肖溪悄悄的起身,简单的收拾行囊,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东西,她只带了五两银子,两件换洗的衣裳和跟随她的小狐狸空空,毕竟,她不是肖溪,无权拿属于肖溪的东西。
肖溪悄无声息的准备离开,谁料,被同样一夜无眠的路明礼喊住,“媳妇,你真的要走?”他还是觉得媳妇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肖溪回过头,看向路明礼,淡淡的道:“嗯!”
“那你还回来吗?”
路明礼不知他此时的语气有多焦急。
“路明礼,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便可说清楚,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苦衷。”
路明礼低吼道:“可你答应过我们,不会离开我们!媳妇,你要去哪儿,我和孩子们陪着你,你不要丢下我们父子三人,好吗?”他苦苦哀求着。
肖溪心中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说:“路明礼,如果你知道我并非你的媳妇,你还会选择跟我走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怎敢拿性命冒险?”
“媳妇,要走我们一起走!”
肖溪扶额,无可奈何道:“路明礼,你别闹了,好不好?等你伤好了,你带着舟舟和豆丁回路家村,这是我对路家的承诺。”
路明礼坚决的拒绝,“不,你到哪儿,我们便到哪儿,你回路家村,我们跟着,你要去镇上,我们也跟着,哪怕你要搬到山上住,我们父子三人依然跟着你,肖溪,你听清楚了,这辈子我都跟着你。”说话间,路明礼已穿好衣裳,还将舟舟和豆丁叫起来,帮他们穿衣裳。
舟舟还好,只是嘟着嘴巴,迷迷糊糊的在路明礼的帮助下穿衣裳。
豆丁呢?
最近一段时间,肖溪把豆丁养得有点娇气,突然被路明礼唤醒,情绪低落,拗着性子,不愿穿衣,路明礼呵斥几句,豆丁哇哇大哭起来,甚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