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老板的十袋虎粮，谢谢老板！”
“......”
“感谢老板的十袋虎粮，谢谢老板！”
一连感谢了九次，才算是把这些人给安抚下来。说起来也得亏楚言机智，在发现自己感谢错了之后，一连感谢了十次，每次都说是十袋虎粮。
“行了吧老板？这下总该到位了吧？”楚言故作嬉笑地说道。
再度重相逢没回复，不过又给楚言送了十个赞，相当于两块钱了，比之前的一百袋虎粮还值钱。
楚言见他又刷了礼物，就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这才松了口气。
难得有个愿意给他花钱的观众，可得哄好才行。至于像爱就是一切在弹幕刷的什么白嫖没人权之类的东西，他是看不见的。
对，看不见！
.......
在楚言死后，系统紧跟着也自雷了。按他的说法就是，你死了，我也不玩了。
“这碗狗粮我不吃，特么有毒！”
“殉情……”
“终于找到一个没有嘤嘤怪和竹鼠商的直播间了，主播小哥哥搞基么？我18cm！”
“一股恋爱的酸臭气息！”
好吧，反正重开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楚言又接着跟系统开始了新的一局游戏。
这之后，楚言就和系统勤勤恳恳地直播了三小时。
从下午的六点多几分，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点才结束。
因为是新主播，没什么流量，楚言的直播间简直可谓是惨不忍睹。粉丝榜上除了榜一的再度重相逢外，就只有爱就是一切和另外一个水友了。
直播间的订阅也不多，虽然是在晚上流量最大的时间段直播，但是因为缺乏推荐和宣传，能找到楚言直播间的也没多少个观众。
一晚上下来，楚言的订阅很喜气地变成了一个6！
6个订阅，五块钱左右的礼物，这就是楚言第一天直播的全部收益。
“还行！第一次就有6个观众订阅，以后会越来越多的！”楚言重拾信心，踏实了许多。
系统倒是唉声叹气地说道：“你这就满足了？问题是你知道狗子的第一个主线任务是什么吗？”
直播了好几个小时，楚言也饿了。
咬了一口刚点的外卖，楚言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么啊？总不能是让我第一天就达到大主播的人气吧？这简直就是做梦，真要是这样，那我干脆不干了。”
“倒是没有那么苛刻，不过也好不到哪去。狗子的第一个主线任务就是，必须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完成直播间人气从零到一万的突破。”
“什么！！！”
楚言瞬间没有了吃东西的心情，满脑子想的都是系统刚刚说出来的那个数字。
一万人气？
“卧槽，说得轻巧，我特么一个月的时间够干嘛？你就告诉我，我这一个月上哪去弄一万人气来？？？”
楚言气急败坏，不直播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直播了一晚上才混到6个订阅，这种惨淡的情况已经可以证明直播圈的难混了。
这还只是订阅，并不代表直播时的人气。真想弄到一万人气，那他最少也得混到十万订阅才可以实现。可是一个月的时间，十万订阅？
这真的不是痴人说梦？
要知道，楚言现在可还没有和平台签约，在没有任何平台推广的助力下，让他在剩下的29天里积攒下99994个订阅？
狗子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对陶瓷狗盆里的狗粮不屑一顾，双爪无力地扒搭在一起，觉得狗生一片黑暗。
系统郁闷地解释道：“这个其实还好了，如果系统是绑定在你身上，那这一个月一万人气的任务简直就是送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