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可真好听，坏人，从来都会为自己的罪行，提前想好开脱的措辞，你这一番话，想必自己编排了许久吧？”
楚钟盈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人堆里面传来。
众人听着，下意识的让出了一条路来给楚钟盈。
她如若白天鹅一般高傲的扬起头颅，从人群里面款款迈着莲步，走到了钟离的对面，和钟离之间，正好隔着三个尸体。
她站在哪里，得意的笑着，脸上还带着几分正义慨然，似乎是在为这三具尸体，打抱不平：“你还有何话可说？”
钟离看着对面名副其实的胸口，笑容更加冷森了几分。
“你说的没错，凶手素来会为自己提前想好措辞，比如你，早已想好了如何将这一切推脱到我的身上来。”
楚钟盈危险的眯了眯眼。
她往前凑了一步，脚尖都已经探到了尸体下面，只为了能和钟离离得近一点，脸上阴沉的道：“你别得寸进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如何不来承认？”
“这句话，该问问你自己吧？”
两个人的话，音量都不大。
可是其中的火药味道，却格外的浓郁。
众人也是此刻才从双方的眼神中感觉到，钟离和楚钟盈两个人之间的怨怼，竟然如此的深刻，深刻到就连好的脸色都不愿意给对方。
双方，都不开口了。
她们隔着三具尸体，看向对方，钟离目光冷厉，脸上冷漠无比，看着楚钟盈眼神中，不知为何带着几分不屑和鄙夷。
而楚钟盈的面容则是十分的难看。
甚至满口牙咬的脖颈青筋都爆了起来。
周围刚才为两个人互相说话的弟子们，都在旁边看着这两个女子之间的对峙，目不转睛的盯着，谁也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