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喝了一口粥,还建议出去散步?是兽医吗?我就说这家医院不靠谱,还偏不信。”
她不是没听出端倪,只是关心的重点不在上面。
阿狸长舒了一口气,庆幸“真爱”让他逃过一劫。
“诶,苏若羽,你骂人还真是不带一个脏字。”
佑勋已经忍了好半天了,要不发泄出来,他就得再进一次急救室。人家兽医大不了也就是诊断不清,哪里像她这样一句话就能把好人气个半死。
“我骂你了吗?”
“那你倒是说说,如果给我诊治的医生是兽医,我又是什么?”
佑勋像个小孩子一样,继续闹着脾气。也就是当着若羽的面,他才会毫无顾忌的表现出这么幼稚的一面。
从骨子里透出的依赖,是和记忆没有关系的。
“禽兽!”
阿狸发誓,他绝对是无心的,只是一时嘴瓢了。
若羽憋着笑就近拍了拍阿狸,然后竖起了大拇指,虽然是一句话也没说,但是阿狸明白,无非就是“悟性真高、说的真对、勇气可嘉”的无良赞美,但以现在的情况来讲,节哀顺变似乎更为适合。
“滚——”
一声带着嗜血味道的嘶吼直传入耳,两人同时看向佑勋,只见他面色晦暗,眼底泛红,还真就像极了一头恼怒的野兽。
“好好好,我滚,我滚”
反正他也是准备要走的。阿狸嬉皮笑脸地开始穿起了大衣,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驱逐方式,如果哪天佑勋对着自己客气了,反倒觉得奇怪呢!
“阿狸,你干嘛去?”
若羽开始有些忐忑不安了
“不是说过了吗,我回酒店,明天一早过来。今天晚上就麻烦你了!”
“要不我回去帮你拿吧?这的情况我也不了解,万一有什么事,都说不清楚的,况且我也听不懂法语,医生要是来嘱咐个什么事,那不是完蛋了吗?”
若羽苦着脸,眼巴巴的望着阿狸,希望他不要这么狠心,把她和“兽类”关在一起,长夜漫漫的,自己就算有顽强的抵抗力,也肯定会被活剥生吞的。
“放心放心,这的护士都会说英语,而且晚上他们一般是不会进病房的。”
阿狸顺手将若羽的行李箱靠放在了墙边,然后将她按坐在了沙发上,并将一份清单递到了她的手里。
“这是明天一早空腹吃的药、饭后输得液体,还有需要做的检查,我都写好了。”